蒲江历史文化名人之高斯得

2017-05-10 21:46:59 来源:蒲江公众信息网 作者:文广局 责任编辑:康康 字号:T|T

蒲江历史文化名人之高斯得

——“硬汉高某”



高斯得,字不妄,南宋蒲江人。官至端明殿学士、签书枢密院事兼参知政事。他在地方为官,敢于为民请命,体恤民间疾苦;他在朝堂之上,不畏权贵,骾直敢言,极力打击贪腐。宋理宗赞誉曰:“高某硬汉”。



宋理宗赞誉:高某硬汉



丞相史嵩之当道时,高斯得应诏上封事。他不惜触怒史嵩之,提出择才并相,限制丞相权力。宋理宗淳祐六年(1246),高斯得上奏章抨击奸臣弄权之害,率先指出应该追究已经退休在家的史嵩之的罪责,不能姑息养奸。他说:“大奸嗜权,巧营夺服,陛下奋独断而罢退之,是矣。谏宪之臣,交疏其恶,或请投之荒裔,或请勒之休致。陛下苟行其言,亦足昭示意向,涣释群疑。乃一切寝而不宣,历时既久,人言不置,然后黾勉传谕,委曲诲奸,俾于袭绖之时,妄致挂冠之请,因降祠命,苟塞人言,又有奸人阴为之地。是以讹言并兴,善类解体,谓圣意之难测,而大奸之必还,莽、卓、操、懿之祸,将有不忍言者。”

范钟为相时,直清守法,重惜名器,清德雅量,但他大权独揽,出现许多失误。高斯得上书,直陈其为政之弊,他言:“便嬖侧媚之人,尤足为清明之累,腐夫巧谗而使传几摇,妖监外通而魁邪密主,阴奸伏蛊,互煽交攻,陛下之心至是其存者几希矣。陛下之心,大化之本也。洗濯磨淬,思所以更之,乃徒立为虚言无实之名,而谓之更化,此天心之所以未当,大异之所以示儆也。”高斯得的奏言深得理宗皇帝的嘉许。

他怒斥官员臃杂、后宫贪污、互相舞弊、争权夺利,造成清廉之士不能立身朝廷。他说:“群臣厖杂,宫禁奇邪,黩货外交,岂可坐视而不之问!顾乃并包兼容之意多,别邪辨正之虑浅,忧谗避谤之心重,直前迈往之志微,遂使众臣争衡,大权旁落,养成积轻之势,以开窥觊之渐。设有不幸,变故乘之,上心一移,凶渠立至,使宗社有沦亡之忧,衣冠遭鱼肉之祸,生灵罹涂炭之厄。当是时也,能洁身以去,其能逃万世之清议乎?”他的奏章在朝廷引发轩然大波,群臣悚惧,或泣诉上前,或上章求去,合力排摈,高斯得被外放到严州做知州。

严州任时,一年夏天发生大旱,百姓饿殍。斯得下令立即蠲免百姓租税,打开仓廪发粮,说服和勉励大户之家从市场上大量买进粮食分发给灾民,并向朝廷告急,争取到赈济大米一万石。严州百姓因此得以存活者,甚众。


高斯得体察人民疾苦


高斯得升任浙东提点刑狱,即弹劾处州知州赵善瀚、台州知州沈暨等七人仗势欺压百姓,相互勾结枉法乱为。他改任江西转运判官,继续上奏曰:“臣劾奏赵善瀚等七人,未闻报可,固疑必有党与营救,惑误圣听,今奉恩除,乃知中臣所料。善瀚者,侍御史周坦之妇翁也,赃吏之魁,锢于圣世,郑清之与之有旧,复与州符。沈塈者,同签书枢密院事史宅之妻党也。祖宗以来,未有监司按吏一不施行者,坏法乱纪,未有甚此。臣身为使者,劾吏不行,反叨易节,若贪荣冒拜,则与世之顽顿无耻者何异?乞并臣镌罢,以戒奉使无状者。”赵善瀚的女婿侍御史周坦狗急跳墙,邀请他人攻讦高斯得遭到拒绝,不得已自己上奏章要求罢免斯得的官职。结果,朝廷将周坦及涉案七人全部罢免。

高斯得任湖南提点刑狱时,攸县富豪陈衡老,让自己家的仆从用粮食资助盗贼,参与劫杀平民百姓,伙同地方官吏沆瀣一气。斯得详察案情,将接收陈衡老贿赂而徇私枉法的官吏黥刑发配。朝廷接到他的汇报,下令“追毁衡老官资,簿录其家”。恰好各县发生水灾,陈衡老表示愿意拿出五万石米赈济灾荒以赎罪。陈衡老的女婿吴自性与馆客太学生冯炜等密谋,举报高斯得不经允许私自拆阅官府卷柜,并用厚礼贿赂宦官对理宗说:为了能够在改在离京城近做官,高斯得向人进献一百万缗钱。理宗回答说:“高某硬汉,安得有是!”高斯得派人搜出吴自性等同省部官员勾结文书,希望重定陈衡老罪状。皇上令天府处理此案,追查出受贿的银子六万多两,吴自性与受贿的中央官吏高铸等二十余人被处以黥刑并发配。丁大全担任宰相时,高铸为宰相府的管家,便唆使监察御史沈炎弹劾高斯得闽漕交承钱物一事。京尹顾岩附会案件,安吉守臣何梦然奉行其事,对高斯得倍加凌侮,斯得毫不屈服,他们最终一无所得。事发,丁大全被贬,朝廷下令斩杀高铸。

宋端宗时,元兵大举南下,赵氏大势已去,回天无望。高斯得被召为权兵部尚书,他“痛国事之阽危,疏言诛奸臣以谢天下,开言路以回天心,聚人才以济国事,旌节义以厉懦夫,竭财力以收散亡。”史评:斯得忠愤激烈,指陈当时之事无所遗。宋端宗祥兴二年(1279),南宋灭亡,高斯得誓不仕元,隐居湖州,最终饿死家中,墓葬栖贤山。

高斯得生平著述有:《诗肤说》《仪礼合钞》《增损刊正杜佑通典》《徽宗长编》《孝宗系年要录》《高宗系年要录纲目》《宁宗实录》《耻堂存稿》等。学者认为《耻堂存稿》有诗史之效,深刻地反映当时的社会生活。



高斯得《耻堂存稿》




高斯得一生忧国怀民,每为直言遭忌,困顿一世而壮志难酬。《宋史》评价他的生平说:斯得屡起而屡仆于权臣之手,及其再起,宋事已非。清代《四川通志》评他:斯得气节刚方,初沮于史嵩之,中厄于贾似道,后困于留梦炎奏议多忠愤之词,诗歌感怀书事,亦多白氏讽谕之遗也



高斯得


自从为关以为暴,物价何止相倍蓰。
人生衣食为大命,今已勦绝无余遗。
真珠作襦锦作裤,白玉为饭金为糜。
苍天苍天此何人,构此大疾谁能医。
无食吾欲食其肉,无衣吾欲寝其皮。
谁能为我覆八溟,一洗世界无疮痍。
丝麻粪土被天下,菽粟水火赒民饥。
风后力牧不可起,吾辈碌碌安能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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