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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哐当"……淘金船上的发出呐喊. 撕破了宁静的早晨, 天刚吐白, 一位中年汉子，一边盯着发动机的运转，一边朝船舱喊着：“小豆子’ 起床，给发动机加油！’ 我哦了一声，应着，半闭着眼，从床上爬出来，开始一天的生活，机器的轰鸣声，和沙斗的翻动声，混合在一起，格外喧闹，昌河两岸的妇女都被叫醒陆陆续续端着一盆衣服，拿着洗衣棒，来到码头边洗衣服，她们又像往常一样，拉起了家常， “吵死了，这些从余干来的淘金汉真勤快，一大早就开工，‘ ‘不开工，谁给他饭吃？他们一个个瘦骨伶仃，就像饿鬼投胎，恨不得在马路边上，挖出一个金娃娃， ‘这些浑球在这里淘金’我看只能淘-一淘老娘的洗脚水,你看这些孩子妈‘天天洗尿片，这么多黄金流入江里’哈哈哈哈哈！大胡子‘你来淘吧，尿片上的黄金够你淘-一辈子’ ‘好啊，明天到你家里淘个够，把你家金宝宝都挖出来，祥哥-一面和刘大嫂打趣一面指挥大家把船定位 我望着祥哥疑惑地说; 祥哥’ 这儿有货吗” ‘滚’信不过我你回去，’ 我不敢吱声， 这船是六家合伙凑的，我刚中学毕业，老爸让我学石匠’ 我说风吹雨淋太累’ 正好祥哥张罗造淘金船’一只船，36000块，，六家凑钱入股’ 祥哥是我二伯的儿子比我长八岁,早年一直在外面闯荡 开始在外面盖房’ 后来买砂结识淘金老板’ 在淘金船上一干就是五年。回家以后’ 就在村里鼓动淘金’ 开始大家沒赞成’ 后来看见了金货. 也都动心了’大伯是农机厂厂长’ 正好请他们造船‘老爸从家里拿出一千，从亲戚借了两千’又到外村借高利贷三千，每月利息五分，交到祥哥手中，算是入了伍，一起跟淘金船漂流， 淘金船在信江试挖了两天，祥哥带着大家，直奔昌江而来，船到鱼山渡口，就安营扎寨，昌江从安徽发源而来，横穿景德镇，在凰岗注入鄱阳湖，平时温温柔柔，平静地江边流淌，可是春汛—到，就像老虎一样咆哮而来，，两岸的庄家，经常被水淹； ’ 鱼山以盛产鲇鱼而出名，过去人们都爱叫它鲇鱼山，其实这地方，不仅鲇鱼多，而且桂鱼多，渡口边树木参天，古老的樟树向四方游客招手，粗壮的枫林，张开双臂，为孩子们来江边洗衣服，遮阴挡阳，我禁不住说‘好美的地方啊， 祥哥哼了一声；‘你只知道这地方美，你了解这里的人吗？ 我疑惑地望着祥哥， “这鱼山欠我们五个村庄的一笔大债 “有这么一回事？ “那是64年的事，” 六叔扯开了诂嗓 “那一年风调雨顺，我们几个村获得了大丰收’ 家家户户都有一点存款，眼看着那些有路子的人，搞到了木材，盖起了房子’ 张罗着娶儿 媳妇，一个个都心痒痒的，盖房子，娶儿媳妇，是农民一生的两件大事，这两件事完成了，一辈子的肩膀可以卸任了， 正好过节啦，大家都在忙着串冂走亲戚，村庄里几个威望高的老人，对我说，’ 老六啊，过节去县城看看你的亲家， “我把女儿给了他，他不来看我，干嘛主动看他？、 这就是你不对，他能做的事，你做得了吗‘家家户户要木材，只有指望你亲家，其他人都搞不来，明天你串门，我送你一个猪腿，给你亲家，’旁边有人说，他送两只鸡，还有人说，到池塘里捞几条鱼，你五叔也毫不示弱，连夜蒸糯米，做了几十斤麻子糕 第二天早饭后，大家把东西凑齐，满满两萝筐。大牛推着独轮车，把货送到县城，我装模作样，挑着担子到亲家， “干嘛啊，来玩也不要挑这么重的东西，累坏了怎么办？” 女儿心疼爸爸， “是啊，何必累得这样？你有什么事吧，” 亲家母世故地问， “嘿嘿，也没啥，想孩子啦，这两年村庄丰收了，家家都存下几个钱，都想盖房子，可又搞不到木材’ 想叫亲家帮帮忙， ‘是应该盖房，村庄里都是泥巴茅草房，也该换个样子，过几天他去开会，帮你们想想办法， 一周后，女儿来到村庄，送来了好消息，货在婺源’ 自己带钱提货，好消息轰动了十里八乡，买木材的纷纷登门拜访，送钱入股，络释不绝’ 我们到婺源扎好了木排’ 顺着昌江放木排’ 事情就坏在鱼山拐湾码头，当时涨大水，一阵巨浪，把木排冲到鱼山码头边，搁在沙滩上不动弹了，我只好到鱼山求援，请他们找人，帮忙把木排移到河中心’他们叫来了一群人，提出要先付钱，后干活，为了早日把木材运回家，只好依他们，把钱付给他，一拿到钱就哈哈大笑，” 开始干活喽，” 这群人在领头人的吆喝下，不是移木排’ 而是拆木排抢木材’ “你们这群强盗，大白天抢木头” 我一边骂，一边拿河边的石头，扔上抢木头的人群，旁边几个人，把我按倒在地下，动弹不得， 这帮抢木材的人，还振振有词，你在昌河运木材, , 没有祭拜昌河娘娘，昌河娘娘发怒啦，把木材送到我们家门口，我们还能不收下吗？你们自认倒霉吧，" 强盗自有强盗的逻辑，抢劫犯自有抢刧的道理，我眼睁睁的看着木材抢光了，哭着向鱼山派出所报案，警察带着我到家家户户搜木材，压根儿找不到，这些抢刧犯，早已把木材送到深山里去了，我到波阳县公安局，鱼山派出所，周旋了几个月，钱也花光了，最后空着双手回家，家里人知道这个事，也无可奈何，生气，出钱最多的张木匠, 怒火攻心一下住进医院，这是鱼山人欠我们家的一笔大债，已经过去二十几年，也该他们偿还, , 祥哥笑着对大家说，"他们抢了我们的木材，我们到他们家挖黄金，他们在家门口仗着人多，欺负外乡人，我们要用智慧，用机器来夺回我们的东西， "夺回来"大家一致响应， "千万不要走漏风声，, 我们是在人家门口做事，一定要谨慎，"， 大家默默的干活，"哐当, 哐当"沙斗不停的翻转, 河床上的砂石运到船顶上，石头通过大筛网流入昌江; 沙子在小筛网中慢慢流走，只有黑色的沙粒掉入板中，祥哥笑眯眯地望着黑色沙粒， "那是沙金吗？"我疑惑的望着祥哥， "不要急，到时候会让你看见真面目，" "祥哥，你真行, 你怎么知道？这台阶下有黄货? " "这里的傻女人，就会看笑话, , 说我们是淘尿片上的黄金, 我也只能哈哈,你看这码头正是昌河的拐弯处, , 砂金的比重大，他们随着江水，流到拐弯处就会沉淀下来，你看太阳照在江面上，这一段折射的光就不一样，金光灿烂，向我们招手，" "我可看不出来，" "干吧，小傻瓜，很快就会淘出金娃娃，" 夜晚，江面的风徐徐吹来，虽然现在是夏天，但隐约感觉到有点凉意，我们都穿好衬衣, , 等着祥哥的动静，只见祥哥拿出了炼金炉，老三，老五，大牛，还有余干县农机厂厂长老大，造船后就退休，加入淘金队伍，都围着炉子转，祥哥把黑色的沙粒倒入炼金炉里，沙粒在金色的火苗中跳跃着，脱去黑衣，很快就融合在一起，一块金饼出现了，大家一看见黄货，双眼放光，喜悦的表情挂在脸上，祥哥示意不要叫， 时间一晃就是1月，黄金贩子，开着游船，到各船上收购黄金，强哥招呼他们，销货，当时的价格300元一钱, , 送走了收货人，大家看见这一堆钱，望着祥哥.， 祥哥嘿嘿笑两声，对着大家说，"明天让大伯回家，当时大家带了6000块钱入股，现在该还大家，让家里人也高兴一下，我们一个月赚下一条淘金船，他们也一定很惊讶，剩下的钱，留在船上用，以后每个月分红，赚多少分多少, " "祥哥，你太有能耐了，"我高兴的拥抱他, "松手, 小傻瓜，没看见钱，看见钱就忘乎所以，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日子照样过，微笑常挂在脸上，祥哥是全程的采购员，里里外外都是他忙乎，早晨他叫我和他一起去买菜和早点，一上岸就直奔岸边的包子铺，包子铺的老板娘一见我们就满脸堆笑， "昨晚睡得香，这么早就来了，" "昨晚干你的B，滑溜 溜能不 香吗？"祥哥笑嘻嘻的骂着， "我昨晚夹了你的鸡，你上下捣动我心里更美，"老板娘笑哈哈回应着, 哈哈哈！一对男女在大街上打情骂俏，几句话就栓住了祥哥的心，骂归骂, 笑归笑，几十元的早点钱，落进老板娘的腰包里 买完菜回船的路上，我笑着问祥哥，"你和他老板娘有一腿？" "小傻瓜，你问这事干啥？开始想做男人，河两岸的女人便宜，五元钱一晚上，你是个后生仔, 也是有女孩子看上你，" "我才不干你这种亊, " "好啊，你就老实呆在船上做事，你爸接到你大伯捎去的钱，乐疯了, 特意到你相好的女同学家提亲，准备让你们过年结婚，到时候请大家喝酒，" "那是当然的，"兄弟俩愉快地跨过渡口码头, , 渡口码头上，永远是妇女们的天下，女人们一边洗衣服，一边叽叽喳喳说起了家常话，洗衣棒敲得震天响，嘴巴说话也一样响, , 王大娘讲她家隔壁老花猫真厉害，挂在竹竿上的鱼一下子叼走了，李家婶子说她家的老母猪真不错，一下子下了14个，满月后卖猪崽可以搞到一笔钱，还是刘嫂的眼睛尖，看见祥哥打招呼， "大胡子, 赖在刘家滩的码头上不走啊，" "想你呀，天天看见你洗衣服，怎么舍得走？" "嘴巴挺甜哦，有什么脏衣服拿来, 我帮你搓一把，" "不用，晚上找你老公喝酒，" "来吧，我老公昨天正好打兔子, 晚上给你们烧好下酒，" "好的，一会上岸买酒，"" "刘奶奶，我们在这里洗衣服洗了几十年，也没有发现什么黄金，这帮余干人，来到这里几个月, 都不肯走，肯定搞到货，" "傻孩子，当然搞到货，这水从哪里来？一部分来自上游安徽，一部分来自荷塘泉水, " "这荷塘深山里的泉水呀，难道会有黄金吗？" "你这话说到点子上，据说在北宋年间，那时候鄱阳叫信州府, 出了个大官，在安徽上仼后，干了十几年，就回家养老，在昌江雇了—条大船, 这条大船是贼船, 他们看见船上装满了珠宝，就起了贼心，船老大对当官的一家人说，我们在鱼山过夜，这一家人只顾吃吃喝喝，毫戒备之心，满口同意, 、深夜以后，这一家人睡熟了，船老大指挥伙计们动手，他们从后仓杀起，十几口人通通杀光，唯独她家的大小姐，老大要留着做压寨夫人，大小姐一面哭, —面骂"天杀的强盗，我们家与你有何仇? " "你们家的钱和我们有仇, , 你再骂我们把你扔到河里去，我们老大，让你做压寨夫人，还留你一条命，"大小姐只好由他们绑着，牵着进了深山，这帮强盗，挑着十担金银珠宝，进了深山洞里，強盗们买了酒肉，开始庆贺, 把大小姐放在山洞里面, 为了逃跑，大小姐把手上的绳索磨断, , 正准备逃跑，強盗老大招呼她， "小美女过来喝酒，" 大小姐看強盗向她走来，赶紧往深山洞里跑， "别跑，再往里走，你就死在里面，" 大小姐毫不理睬, 跌跌撞撞，摸着黑深一脚浅一脚，继续往里走，不知怎么碰动了山洞里哪个机关, 轰隆一声，整个山洞都倒塌了，大小姐和強盗们都葬身在山洞里，大小姐的泪水啊，化成了泉水, 他要出去，他要进昌河，寻找他的亲人，，那些金银财宝，随着大小姐的泪水, 一粒一粒的流入了昌河，那黄金都是大小姐思念亲人的情啊，" ""昌河，还有这么一段故事，鱼山，真是強盗窝"有人在叹息着， "如今这黄金都被这些外乡人挖走了，" "昨天，鱼山镇召开了几个村联系会，对昌河水面，各个村划片管理，外地人不准进来淘金, 已经进来的外乡淘金船，必须交纳费用，否则通通赶走，各村村民自行筹款, 制造淘金船" 昌河淘黄金，砂金含量高，像神话一样，吹动了人们的心，人们都想方设法搞钱，鱼山掀起了一股淘金热，此事惊动了一位凰岗人, , 人们都称程医生，他做了几批药材生意，在鱼山盖房扎根，他认为淘金是个好买卖，我又没有钱，怎么办呢， 他在鱼山街上转悠了半天，看见蹲在路边修车的游师傅，心想这老头有钱，工厂里有一份退休工资，修车赚了不少钱，听说他儿子去俄罗斯挣了不少钱, 经常汇回家, 邮电局的姑娘知根知底，主动到他家做儿媳妇，他家一定很有钱，用重利诱惑，吸引他来投资淘金船，必定会成功， ，程医生开始在游老头面前游说，讲起了淘金船的火热，他愿意他自己的房子担保，请求借款，股利五分. 游师傅把款借给他，淘金船造好后，程医生卖给别人，自己卷款逃跑了，游师傅向法院起诉，法院也只能缺席宣判. 把房子判给他抵债，钱却追不回来，20年过去了，老人只能坐在床上，不能动弹，我路过鱼山去看他，他只能摇头叹气，生活就是这么残酷，一步走错步步输， 昌河两岸，立起了几十条淘金船，余个县来的六条船，有五条到处游荡，唯有我的船, 在码头边巍然不动，这一下引起了各方面的注意，税务所，环保所，航运站，村委会，都要求我们交费, 祥哥难于应付，想起了刘嫂是村长的儿媳妇，晚上到他家喝酒，和她商量 傍晚买了几包熟菜，拿了两瓶酒，直奔刘嫂家, 刘嫂见到祥哥，笑着说: "什么风把你吹到我家来？你整天围着包子铺转，今天居然登我的门，" "不是讲好了到你家喝酒，" "你先坐，你大哥今夜去打猎了. 我来炒菜，陪你喝两杯，"说完，三下五除二，几个菜摆在酒桌上，两个人就开始喝上了，祥哥端起酒杯对刘嫂说: "我们外乡人，到你们这儿谋生，承蒙大嫂照顾，敬大嫂一杯，" "出门在外多有不便，我能帮你做点啥就做一点，洗衣服举手之劳不要客气" 祥哥从口袋里摸出一只金戒指，对刘嫂说: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收下，" "大胡子，你发财啦，给嫂子送礼，我不要，" "嫂子收下吧，我们的日子艰难啦，各方面都找我要钱，我一下子拿不出来，还请嫂子，替小弟各方面周旋, 事成之后，小弟还要重谢， "这件事，我看这样办, 办一桌酒席，把各方面人请来，你说说你的困难，我在旁边打边鼓，行吗？" "好，就按嫂子的办，"说完，拿出300块钱，放在桌子上, 说句我等你的消息，就走了， 星期天中午，刘嫂家里来了不少客人，村长忙着和客人们打招呼，刘嫂满脸堆笑，对大家说，我家那口子打了一只狍子，请大家尝尝野味，品品我的手艺，" 刘嫂的厨艺出了名, 我们早就知道，好的很，"税务所长大声赞扬, 其他几个人也随声附和， 正在说话之间，大胡子提了几瓶高梁酒进来，刘嫂向各位客人介绍，"这是我们村淘金船的祥子, 他是今日酒席的实际东家，请各位在这里度假聚一聚, " "各位领导，先坐下喝酒，来到这里承蒙各位照顾，也能混口饭吃，为了表达谢意，先干一杯, . 意在酒中，" "祥子老板，听我手下人说，还有一半税款没交齐，今日能否凑齐？"祥子望着所长，笑而不答， 航运站的刘股长虎着脸说: "你们这些淘金船, 把昌河翻了个底朝天，东一堆石头，西一准砂子，我们的船没办法开，你只顾淘金，不管清理河床，让我们替你擦屁股，你不出钱谁来干？" "是啊，"环保所长接着说，"你们来之前，昌河的鱼欢蹦乱跳，现在捞起来，也都有一股柴油味，你们赚了钱，两岸的环境糟殃了" 祥子听着众人的指责，茫然所措. 向刘嫂求援, 刘嫂一见这情形，赶紧接过话说， "几位大领导，喝酒，工作的事慢慢说，税务所的税一个月后交齐, 大胡子好不好？" "行，一个月后一定会交齐，砸锅卖铁，也要把税钱交上，" 刘嫂接着说，"清理:河床应该交钱，谁搞坏谁交钱, 码头边的，你负责, 至于江面上柴沺污染, 他们这条船还是做得比较好，船不太坏，我们洗衣服也没看见他漏油，他们也挺注意，如果破坏了环境，老娘洗衣棒，也不饶过他，" "是, 是, 是"祥子应声答道， "喝酒，喝酒，大家尝尝野味，不谈工作，" 在一片劝酒声中，酒桌上又活跃起来, 有刘嫂在这里周旋, 大家一个个在酒醉饭饱中，离开了刘家滩， 夜晚，在星星的眨眼中，悄悄地度过，淘金船依然在刘家滩的码头上哐当哐当, 这声音对我来说就是美妙的歌曲，滚滚的财富，在这美妙的声音而来，我盯着，板上的粒粒金沙，"出货啦，出货啦，"我得意地向祥哥伸出了大拇指, 心就象喝了蜜一样，美滋滋的,， "你这个小傻瓜，看见了砂金, 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没出息，好日子还在后头呢，记住，财不可外露, 刘家滩村长逼着要账，不断的加码，要钱的单位，不断增加，我们只能说淘不到货，准备卖船， 是啊，和我们一起来的六条船，已经走了五条，他们有的转移到别处，有的分手卖船了, 唯独我们巍然不动，我们有祥哥那双火眼金睛，找到了富矿沙源，一次次淘金，一次次增加社会阅历，该送就送，该请就请，一切在刘嫂的点拨下，顺利的摆平了各方关系，我们站住了脚，悄悄的把钱送回了家，家中的亲人竟等着我们回家过年，再见啦，昌河，我第一次淘金的地方，远方有人在江边唱首歌，: 鱼山脚下有一个刘家滩， 刘家码头流着金花花， 千百年唱着尘封的歌， 如今高手请出度年华， 傻傻傻,空守着宝贝被人拿, 错错锆,乘人之危总有祸， 劝君莫贪无义财, 有缘人总能叫芝麻开花。 作者间介：李新华，1953年生，江西景德镇景航锻铸公司员工，航天航空部神剑协会会员景航文学部部长，中国当代文学会会，上海出海口文学社会员景航分社社长。先后在国家，省，市级发表小说、散文、詩歌、纪实文学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