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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1-01 08:00:00 来源:广宗县人民政府 作者:消息 责任编辑:康康 字号:T|T
《邯郸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4年第3期,刊发了邯郸市地方志办公室《邯郸市志》编辑部杨凤奎先生的署名文章《对沙丘、沙丘宫、沙丘平(苑)台的梳理考证》,本人有不同观点,特提出与先生商榷。


杨先生文中结论语有言“研究历史,冀希史证、物证、理证三证俱全。”如此态度甚是欣慰,史学研究,确当如此,此外还有一条,并且也是最重要的一条便是:客观!

先生文中所言例证甚多,貌似说服力很大,然而众多例证之中却偏偏违背了客观的立场,如此,证据虽多也是自我之证据,论据再丰富,也是主观之证据,于史学,如此证据便成了误导读者之证据,沙丘冒昧度先生:恐非初意。下面一一到来,如沙丘拙文《秦始皇所死沙丘究竟在何地?》,以先生体例言之。

一、中国古代著名地理著作传递的信息

先生在“太平寰宇记”中言:“凤奎按:沙丘台,在平乡县东北二十里。《史记·殷本纪正义》引《括地志》同。同书《封禅书正义》引《括地志》、同书《范睢列传正义》皆作三十里。”既然先生已经发现《史记正义》记载不一之不可信处,不知为何先生依旧以《正义》之言为信而屡屡引用之,除先生所言《正义》之二十里、三十里之外,《正义》尚有四十里之说(先生后文也提到),如此,该书可信价值有多大相信先生自有明断。

另外,不知先生为何在列举“著名地理著作”时偏偏将最早记载沙丘平台区位的地理著作《水经注》给落下了,是先生不知道这本书的记载吗?可是先生在后文明明又准确说出了《水经注》的原文记载,那么先生是出于什么原因或目的偏偏将地理著作中记载沙丘平台最早的记录给省去不用呢?这个迷我想先生是可以揭开的,毕竟《水经注》在地理著作中的地位是人所皆知的。

二、历史文献记载及注文

先生在《史记》段中的注文中提到
    南朝宋裴驷《集解》云:“《尔雅》曰:迤逦,沙丘也。《地理志》曰:在钜鹿东北七十里。唐张守节《正义》云:《括地志》曰沙丘台在邢州平乡东北二十里也。《竹书纪年》:自盘庚徙殷,至纣之灭二百五十三年,更不徙都。纣时稍大其邑,南距朝歌,北据邯郸及沙丘,皆为离宫别馆。”

试问先生,您是不是把标点给标错了?按先生此段所言,必是南朝人裴驷(应为裴骃)在他的《史记集解》中就已经提到了“唐张守节《正义》云:《括地志》”先生是如何理解先生这段话的呢?南朝人怎么就知道后来出了个唐朝并且唐朝有个叫张守节的人写了本《史记正义》还把同样是唐朝人写的《括地志》给引用到了他的书中了呢?先生此段是标点标错了还是原文复制的其他文献中的话呢?据沙丘(笔者自称)所知,该段原文应是后人编注的被今人称为《史记三家注》的书中,先生应是没有理解原文或是疏忽而直接给复制过来了,于是才有了这段看起来让读者无法理解的一段话。《史记集解》引用《汉书·地理志》的资料有可能,但是引用唐朝人的资料绝无可能。另外《史记集解》的作者是南朝刘宋的裴骃,而非先生所说的“南朝宋裴驷”。

先生在《庄子·则阳篇》中说到“成玄英疏云:沙丘,地名也,在盟津河北”,亦可见,先生所读并未原著(《庄子》如是,《史记集解》也是)。

三、旧地方志所载沙丘属地及事

地方志大体始于明朝,在邢台,亦是如此,明朝距先秦太久远,所述史料来源有待于进一步探讨,所谓“《旧志》卫灵公墓在平乡县南五里柴口村前”,亦是如此,此种来源是建立在考古的基础上还是更早的史料的基础上未可知,故存疑。先生后文提出“《广舆记》谓灵公墓在山东观城。《广宗志》又谓灵公墓在广宗县境内......广宗与平乡接壤,亦属沙丘,东北旧境,元初曾省入平乡,共称沙丘”由此断定“《平乡旧志》又有县南五里之说,则墓在平乡无疑”实在可笑,《平乡县志》是何时的资料?该志又有何证据证明卫灵公墓确在柴口村?如今平乡人尚且不敢这么确定的说,先生如何就确定在平乡无疑?另外,历史上广宗和平乡确实存在是一个县的可能性,但是史料和考古证据更加证明,历史上广宗和威县才是真正的一个县,在元朝时两县分立,所以有现在广宗和威县犬牙交错的行政区划,如威县陆台村三面被广宗村庄包围,而广宗菜园村则三面都是威县地界,如此村庄还有威县小高庙、渭上营、广宗油堡村等都是如此,而所谓广宗平乡自古一地之说确实存在于史料之中,但这种说法却屡屡遭到考古的否定,广宗威县自古一县之说却被这些考古证据所证明着。除此之外,平乡向来无沙丘之名,平乡人自己都承认自称沙丘的肯定是广宗人,而平乡却几乎没有人自称沙丘,先生所谓自古平乡广宗是一家之说无非是平乡要继承广宗的沙丘之名来为他们争取所谓的证据,然而这样的证据早已被考古所否定。

先生在《顺德府志》段末道:“凤奎按:看起来《顺德府志》倾向沙丘在平乡甚明。细究旧《平乡县志》、《广宗县志》各持一词,甚感有味。”此等说法当然有味,这种所谓的味便是李泰以官方身份编纂的《括地志》所引起,至今我们都相信官方资料,其实《括地志》却给后人提供了相当多的错误的官方资料,先生研究赵之邯郸,必知《括地志》所言故赵之地理区位之众多纰漏处,相信此等错误无需沙丘举例,先生自明。

先生继续说道“《旧志》沙丘在县南五里。按:沙丘之名始此。盖南北连延数十里,总谓之沙丘。上二说皆是也。”但先生文末又说“,如果简单认定大平台村即沙丘,可能是以偏概全”,那么先生所举此例言沙丘在平乡县南五里就不是以偏概全了?借先生所言,先生如此立场亦是“甚感有味”。

《广宗县志》段中先生有“广宗在汉属巨鹿郡,东北七十里已达今县北境”之言,真是让人不解,先生以共和国之“里”来衡量汉朝之“里”,共和国之“里”是故意设置成500米,因为要同国际接轨,按国际公里算,汉朝如何得知两千年之后的共和国的“里”数?何况每个朝代的“里”的长度也都不是完全统一的,古人的长度单位“里”(另有行政单位也曰“里”)是建立在面积单位“亩”的基础上,而“亩”又是建立在长度单位“步”的基础上,正因算法相对麻烦且“步”长有误差,所以汉朝的“里”的理论长度与实际长度也有差距,理论上汉朝的一里相当于现在的410多米,但实际上却是不足400米,如此《汉书》等资料的记载的距离便明了了。

先生随后又说“地理诸书谓沙丘在平乡县境者,盖仅据班志。沙丘台在巨鹿,以平乡为古巨鹿郡治,推测而言,并未亲履其地考察里数,故耳。”如先生所言,那必是郦道元也是没有亲自考察了?并且如先生所言,必是唐朝人李泰等人亲自来考证了?先生须知,唐朝的沙丘县是裂临清之西而置沙丘县,先生乡人曾言唐之沙丘在先生老家邱县(是与非暂且不论,无外乎今天的临西西部、威县、广宗南部或邱县北部一带),也就是说李泰时沙丘县并未在广宗大平台,也不在平乡王固岗,那么李泰是如何考证的呢?李泰编纂《括地志》一个很重要的目的便是以此收取人心(士大夫)并且争得李世民好感以夺太子之位(时长子李承乾为太子,然而软弱无能,三子李恪和四子李泰是最有实力争夺太子之位的人选),所以我们今人看到《括地志》多处一改前人的说法而又没有说明为何改前人的说法(由此开始了前朝根本就不存在的争议,沙丘平台的区位所谓的争议只是其一),这种学术的严谨性是非常值得怀疑的,并且《正义》又明确对《括地志》提出不信任(虽然多次引用,但同时又提出自己的观点),如此,难道先生以为李泰到过沙丘平台考证过?另外,郦道元为何要为《水经》作注我们很明白,就是因为原书已经在郦道元时代有着太多的不合当时的情况,所以郦道元要为原书作注,为此郦道元是长途跋涉走遍了大江南北、崤山东西,沙丘平台之于钜鹿的区位也正是郦道元亲历的结果。

先生继续写到“春秋时,卫迁帝丘,即今濮阳县,距广宗县将三百里,且灵公卒时,此地已属晋,又安得远葬于数百里之外?且为因沙丘而附会可知”,然而先生却相信《平乡县志》说的卫灵公墓在平乡并且认为是“无疑”,那么我问先生,广宗距濮阳三百里,难道平乡就不距濮阳三百里?如果卫灵公卒时广宗已属晋,难道平乡就不属晋?先生前文屡言平乡广宗是一家,为何到此又不承认了呢(当然,广宗平乡自古并非一家,只是杨先生在前文自己这么认为的)?说卫灵公“安得远葬于数百里之外?”难道按先生所说平乡“无疑”就不是数百里之外了?先生的立场真的很耐人寻味。

四、历史典籍中沙丘遗址在何处

该段有文“又引唐杜佑《通典》:平乡县有沙丘台。特注今在广宗县界,广宗,唐平乡县地。这实在属于折中说法。”先生既已承认唐之平乡含广宗县,为何又说特注为折中说法?为何一旦明说沙丘平台在广宗先生就持反对意见?请问先生的理由是什么?

而其实,这段是先生整篇文章中最有价值的一段,可是先生却并没有发现其价值,实在可惜,先生列举众多史料和地理著作说明沙丘平台区位,可是先生是否发现在唐朝以前的著作中沙丘平台的区位是没有任何争议的,而到了唐朝的时候却忽然出现了争议,先生在说到《史记正义》的几种说法时说到“不知为什么竟两说并存”,为何先生在这用的是“不知”而不是质疑和考证呢?唐朝以前的资料统一都是钜鹿东北七十里(换算成现在的单位大概50里左右)的记载,而到了唐朝便除了钜鹿东北七十里之外又多出了平乡东北二十里、二十五里、三十里、四十里之说,试问,先生是否考证过这些说法的来历?他们是基于什么样的资料或考古证据或是其他证据来得出这样的结论来否定前朝统一的记载并且记述到了他们的著作当中呢?先生没有,相反先生在前文却对前朝(唐朝以前)的资料提出了质疑,这样的学术态度真的很让人感到吃惊和不解!

五、从有较大影响的一些工具书注文变化看端底

先生通过一系列列举工具书中对沙丘平台区位的认知发现了端倪,但却未以此为信,先生列举的资料都显示这些工具书中民国版本统一采用老的说法,即唐朝李泰给大家的误导所致的平乡王固岗之说,因民国长期战乱,这些工具书在编纂时沿用旧说很正常,因为他们没有太多的资料来源(相对于今天来说),而新版本在编纂时和平之时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并且各种资料得到了相对全面的搜集和整理并且进行了判断和论证,所以新版本统一采用了唐朝以前的说法而摆脱了李泰给后人造成的误导,即沙丘平台位于广宗城北大平台、小平台(现分为前平台和后平台两村)等村一带。由此本可以得出结论,但偏偏先生在这段没有给出结论,只是单纯的列举,由此亦可看出先生的立场。

六、结论

先生在谈论到今天的沙丘平台遗址时说到广宗所谓的证据只是一个幸存下来的不大的土堆而已,试问先生如果您否定广宗学术或否定广宗官方也就罢了,先生如何要否定河北省政府?难道“沙丘平台遗址”的省级文物保护单位是广宗县公布并确认的?请先生有时间亲自到广宗来考察一下,看看广宗的证据是不是只有那么一个小土堆而已(广宗保留至今的平台不止一个),再看看广宗大平台一带是不是遍地的布纹和绳纹砖瓦,然后请先生再对比平乡所谓的王固岗遗址,看看河北省政府是不是仅仅凭借先生所说的“小土堆”来断定这里才是沙丘平台遗址的。

先生言“研究历史,冀希史证、物证、理证三证俱全。物证阙如,理证渺茫,看来我们只能从蛛丝马迹的史料中上下求索了。然而原注释家因受所处时代资料局限,年移代易,沧海桑田,又谁能盖全?”如果对先生来说不能确定谁能盖全,那先生为何就偏偏通篇都承认平乡之说而否定广宗之说呢?那么先生到底是能得出盖全还是不能?

先生最后一段开头说的更好“有比较才能鉴别”,但我要提醒先生的是,请不要以先生已经下定的结论来比较和鉴别,请先生摘下有色眼镜来客观进行比较和鉴别。最后再提醒下先生,最后这段犯了很不应该犯下的低级错误,第三次文物普查当中确实发现了平乡有商代遗址,也确实被列入到了河北省第五批文物保护单位,但这两处分别是张家屯商代遗址和王固岗商代遗址,而非先生所说的“沙丘宫遗址”,先生可以去查阅河北省文物保护单位第五批名单,平乡确实有不少文物入选,但请先生给各位读者指出先生所发现的“沙丘宫遗址”的名录来!然后再请先生查阅河北省文物保护单位名录看是否有 “沙丘平台遗址”,然后看其所在地。

先生该段还说:

邢台市文物局报告称:“遗址面积约60平方公里,大体位处平乡县王固以东至广宗大平台一带。”

而其实邢台市根本没有独立的文物局,所谓文物局当归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并且经查,该段资料在市里是没有提及的,不知先生所说的邢台市文物局的报告是从哪里得到的。

综上,先生是先下定结论认定平乡王固岗肯定属于沙丘平台区域范围,然后根据结论安装的史料证据,所以先生的文章读起来十分的生硬,而细读先生文章,发现不仅生硬,而且引用了一些错误的“证据”来误导读者,实在有些李泰《括地志》之风骨。

沙丘结语:

如先生不弃,请先生闲暇时来广宗和平乡实地考察论证,孰是孰非一看便知,很是明了;如先生闲暇,请先生考证先生所引用资料之可信度,分析争议之源,进而探讨争议背后的真实情况;如有冒昧先生,还请先生多多见谅,晚生沙丘期待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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